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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

来源:鄂尔多斯日报·鄂尔多斯学研究专 作者:乌宁夫 人气: 发布时间:2020-01-07
摘要:巴拉尔,蒙古语,意为硬质沙地丘陵。鄂尔多斯8.7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近一半是这样的地貌,其中准格尔旗布尔陶亥苏木就是典型的巴拉尔草原。杨勇研究员在一次研讨会上首先提出了巴拉尔草原这一概念,并受到了在场的时任内蒙古沙产业草产业协会会长、全国政协
        “巴拉尔”,蒙古语,意为硬质沙地丘陵。鄂尔多斯8.7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近一半是这样的地貌,其中准格尔旗布尔陶亥苏木就是典型的“巴拉尔草原”。杨勇研究员在一次研讨会上首先提出了“巴拉尔草原”这一概念,并受到了在场的时任内蒙古沙产业草产业协会会长、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原副主任的夏日老先生的肯定。“巴拉尔草原”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是一种重要的文化概念或者说文化意象。这种文化意象体现在历史和生态两个维度上面。从历史维度来讲,鄂尔多斯是3000多年来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交往融合的主要地区之一,就像沙地丘陵沟壑组成的巴拉尔草原美景一样,在历史长河中交织出各民族文化融合的灿烂画卷。从生态维度来讲,巴拉尔草原又见证了鄂尔多斯从“水草丰美之地”到“沙进人退”再到“绿进沙退”的绿色发展之路。所以说巴拉尔草原是鄂尔多斯最重要的文化意象之一。而位于准格尔旗的布尔陶亥苏木正是这个文化意象的典型代表,也是“巴拉尔草原”这一文化概念的发源地。
        一、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的历史内涵
        我们研究分析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历史遗存,首先要明确其地理范围在历史上不是一成不变的,这里的布尔陶亥因为清末以来独特的地位所以在历史上把它作为整个鄂尔多斯不同时期的一个代表。
在两汉时代,鄂尔多斯及周边地区称河南地,是匈奴等少数民族和汉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主要地区。在布尔陶亥西沟畔出土的包金卧羊、金项饰、玛瑙项饰等为代表的器物,是考古学证明最具典型代表的匈奴出土文物,展示了这一地区多元的古代游牧民族文化,并从中能够看出游牧民族受中原农耕文化影响的痕迹。
        隋炀帝在位时期,这里为榆林郡治所(包括今十二连城到布尔陶亥一带),东突厥启民可汗降隋后其族人便安置于此。隋炀帝更曾从此地出巡塞外震慑突厥,并曾赋诗云“鹿塞鸿旗驻,龙庭翠辇回。毡帐望风举,穹庐向日开。呼韩顿颡至,屠耆接踵来。索辫擎膻肉,韦鞲献酒杯。何如汉天子,空上单于台。”这首诗气势逼人,显示了隋炀帝出塞巡边实现各民族交往交融的雄心与豪迈,也表明了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当时的战略地位。
        宋元时期,辽朝在今准格尔旗、达拉特旗、东胜区、伊金霍洛旗东部地区设振武军。是面对西夏的重要军镇。1219年和1226年,成吉思汗两次西征。当他率部路过此地时,深为这片巴拉尔草原秀丽景色所吸引,曾在马上赋诗赞美,“花角金鹿栖息之所,戴胜鸟儿育雏之乡,衰落王朝振兴之地,白发老翁享乐之邦。”并对左右说:“我死后可葬此地。”后成吉思汗八白室之三都供奉在布尔陶亥地区:成吉思汗八白室之准格尔伊金(成吉思汗三夫人)、孛日温德勒(成吉思汗神奶桶)和溜圆白骏(成吉思汗神马),其中前一个白室分别供奉在布尔陶亥苏木的伊金梁,后两个供奉在原属准格尔旗的黄河北岸一侧,目前布尔陶亥还留有准格尔伊金遗址。
        明代,包括今巴彦淖尔市河套部分从黄河几字湾到长城一带统称“河套”(蒙古语意:即布尔陶亥)。明王朝与北元长期在这里对峙,这期间逐渐形成了蒙古鄂尔多斯部,后世这里也因此得名。鄂尔多斯部于清顺治六年(1649年)被分为6个旗,布尔陶亥所在的准格尔旗依地理方位被命名为鄂尔多斯左翼前旗。康熙36年(1897年),康熙皇帝平定噶尔丹准格尔部叛乱,将其降众安置于鄂尔多斯左翼前旗,始称准格尔旗,也是准格尔旗之由来。熙皇帝这次亲征葛尔丹路经之地就在如今的布尔陶亥苏木,这里还留有康熙皇帝饮马之泉“老井沙”遗迹,并且这次巡幸的直接结果便是开放了封禁政策,撤去了藩篱,使隔绝的蒙汉人民开始了正常的民族交往。现在依然伫立在准格尔旗马栅乡的“市口碑”记录了开放蒙地的情形。这一开端使日后著名的人口大迁徙和经济大交融的“走西口”运动的肇始。可以说,没有康熙皇帝的这次巡幸,也就可能没有或者推迟“走西口”运动的产生。从此,“走西口”才名正言顺地“走”起来,并逐步发展为一场声势浩大的移民运动,最终缔造了内蒙古中西部的繁荣与辉煌乃至多民族文化融合的加剧。清咸丰二年(公元1852年),鄂尔多斯左翼前旗(准格尔旗)固山贝子扎那嘎尔迪袭第九任扎萨克位,最初在蒙古包里办公,他看中了布尔陶亥这块风水宝地,于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兴建王府,成为衙门最早的固定办公场所。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札那嘎尔迪升任伊克昭盟盟长,率鄂尔多斯七旗蒙兵1000人与察哈尔马队500人,征剿进入旗境的陕甘造反流民。同治六年(公元1867年),札那嘎尔迪因征剿流民造反的战功,封御前行走大臣,赐定王之女(旗民尊称“四奶奶”)下嫁其四子。为迎娶四奶奶,他请内地工匠在旧府东北百余米处建成新王府,俗称大营盘。准格尔王爷府曾经是鄂尔多斯境内最为考究的王爷府,综合了当时江南的建筑技艺兼有蒙古族草原文化和传统。王府建成初期,每年在此举行开印、封印仪式和“楚格拉”大会。腊月二十封印,烧香点灯把札萨克印供起来,全体仕官放假过年。正月二十开印,扎萨克宣读任免令,东、西协理各司其职,管旗章京,东、西梅林,各带一班人员,轮流驻衙门,每班一年四次,每次一个月。五月“楚格拉”大会,开展传统体育、牲畜交易、喇嘛念经等活动,蒙古包星罗其布,全旗仕官、牧民云集。可以说当时的布尔陶亥是整个伊克昭盟最为繁荣的地区。     
        伴随着清朝政府的腐朽,国内民主革命运动的加剧,这片巴拉尔草原上的蒙汉儿女也加入到了革命的大潮。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奇子俊(蒙名:热不腾)。奇子俊与中共党员接触密切,并与乌兰夫、于右任等人交往甚密,曾任国民党监察院监察委员,内蒙古人民革命党中央执行委员,在其父准格尔旗护理札萨克纳森达赖的支持下,革新整治,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创造了准格尔旗的空前繁荣,成为蒙、晋、陕金三角的第一富旗,“声闻胡地三千里,名冠晋陕十六州”。其创立的“同仁学校”,为内蒙古的社会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同仁学校”是鄂尔多斯高原上第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学校,它的办学理念以及办学形式都起到了启蒙作用。它从文化观念上改变了准格尔的历史文化传统,是鄂尔多斯近现代史上最有影响的文化高地,对鄂尔多斯近现代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二、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的生态内涵
        首先从地理角度看,巴拉尔草原地处黄土高原和内蒙古高原的结合地带,处于400毫米降雨量线附近,本身宜耕宜牧,这就不难理解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对这片土地的执着。历史演进带来的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的更迭也导致了此地生态的不断变化。从历史上看,基本上在农耕生产方式占主导的朝代,这里的生态环境就愈加恶化,游牧生产方式占主导的时期则能够缓慢恢复。所以,如今的巴拉尔草原,它的生态外在表现,本身就是人类生产方式在漫长历史中对大自然的改造。在文化地理视角下看,就是两种生产方式的碰撞交融。从历史上看,鄂尔多斯东北部早期还是黄河浇灌下的水草丰美之地,历经战乱、人为砍伐植被、水土流失等及至明代已经是沙漠生态为主。新中国成立后,面对不断加剧的沙漠化进程,布尔陶亥人自强不息植树造林涌现出许多像布尔陶亥治沙站站长张万禄这样的治沙英雄。90年代开始,随着经济的发展,鄂尔多斯加大了环境保护的力度,国家环保政策的不断出台加上布尔陶亥人民对草原不遗余力的保护,大量种植沙柳等固沙植物,草原生态开始恢复。这个准格尔旗唯一的畜牧业苏木开始恢复了巴拉尔草原的勃勃生机。可以说,从历史维度看,巴拉尔草原就是人类绿色发展的活标本。
        在当代维度看,布尔陶亥苏木西部毗邻库布其沙漠,南部地区以沟壑山川地貌著称,兼有晋陕蒙综合地形地貌特征,也因此赋予了它丰富的生态资源,在库布其沙漠腹地天然生长有沙葱、沙盖、沙蒿、沙柳等绿色植物,是成为景观、饮食与可加工利用的建筑材料;又因黄河孔兑流经,草原、灌木、河流及沙地丘陵组成美景让布尔陶亥拥有了得天独厚的旅游资源。例如布尔陶亥境内的4A级景区水镜湖,地处库布其沙漠腹地,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集吃、住、行、游、玩于一体的综合型休闲农牧业旅游景区,每年吸引着来自鄂尔多斯境内以及周边呼市包头等地大量游客。
        面对未来,布尔陶亥的地理位置也有着很大的优势,处于库布其沙漠东端腹地,紧邻大路现代工业重镇,未来呼和浩特至鄂尔多斯高速铁路设站(出口)经停布尔陶亥苏木,将为这块巴拉尔草原带来战略大发展的机遇。
        三、巴拉尔草原布尔陶亥的文化内涵
        准格尔旗自古以来就是游牧民族文化与中原农耕文化交汇交流交融的典型地区,自匈奴、鲜卑、突厥、党项及至蒙古族以来,南北文化持续不间断的交流特点,形成了长城内外融合文化体系。特别是清末民初的近代历史上,虽然保留了大量的蒙古族传统文化,但是由于土地放垦,人口流动,农牧结合,文化交融,在准格尔历史上出现了新的文化发展特点,在民族民俗文化领域产生出具有时代性和地区性特色的新的文化现象,比如衣食住行、礼仪习俗、民歌民乐等等方面,成为绽放在内蒙古乃至全国的一朵民族民俗文化奇葩。布尔陶亥苏木是这一独特文化的典型代表地区。
“荡气回肠漫瀚调,难舍难分怎走了?”“漫瀚调”民俗艺术就是布尔陶亥的特产。布尔陶亥既是漫瀚艺术的发祥地,也是漫瀚调融合艺术产生与发展的核心区域,也是准格尔旗当下非常重要的传承保护示范基地。当地农牧民在休闲娱乐中,总要唱几段漫瀚调来助兴,这也是蒙汉人民生产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文化娱乐形式。我们研究、传承、保护、弘扬这种文化,对我们研究当地民族融合的历史以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都有着及其重要意义。
        布尔陶亥保存有较为系统完整的13世纪成吉思汗蒙古帝国游牧草原文化的特征,同时也是内蒙古西部地区蒙满汉文化融合发展的特例,清代准格尔官敖包文化资源——点尔素敖包,是准格尔旗最大的敖包,是清代鄂尔多斯左翼前旗札萨克(王爷)敖包,俗称“旗敖包”“官敖包”,是准格尔旗历代成吉思汗后裔(台吉)出任王爷之后,每年率领全旗仕官和百姓祭祀的敖包。如今每年农历五月十三举行的点力素敖包蒙古族传统祭祀活动,现场人山人海,连绵几里,场面十分壮观,向广大游客展示着成吉思汗祭祀文化以及民族风情,已形成特有的文化。这里每年的“那达慕”大会,已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是蒙古族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期间有争强斗胜的棋艺,也有精彩纷呈的歌舞,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射箭等项目,在呼包鄂金三角地区独具民族特色。
        四、“巴拉尔草原文化”概念的延伸
        虽然最早提出“巴拉尔草原”这个概念是形容布尔陶亥,但完全可以用拓展的“巴拉尔草原文化”这个概念来表现鄂尔多斯文化的典范性。从已有的历史考证和文化共识看,巴拉尔草原文化作为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交融集聚,其光辉的典范性,主要在于它与原生态的草原主流文化和传统的中原黄河文化不同,它是集合了两种文明优势基因的传承,作用于深厚久远的自然人文元素,其特点表现在诸多方面。
        一是生成环境的地理多样性。巴拉尔草原文化生成发育地区的地理环境十分复杂,这里有草原、平原、山地、荒漠、湖泊、湿地,大自然的多姿多彩,是巴拉尔草原文化发育因合的土壤。“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地理的多样性,形成了生物的多样性,也形成了民族的多样性。加之这里处在中国正北方最大的农牧交错带上,游牧的流动性,黄河流向的多变性,提供了无数次交融的历史机遇,历史上以战争表现的草原与中州的交流方式,大规模的移民与军屯,多民族的长期交流与交往,所有这些地理、历史和政治经济交融发展的优越条件及机缘,造就了巴拉尔草原文化“海纳百川”的包容禀赋。
        二是多民族传承的凝聚性。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区,但却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人类活动的足迹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以前。在成千上万年的交融发展过程中,从秦汉到清,这里先后曾被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党项、鞑靼、瓦剌等少数民族所据。公元十一、十二世纪蒙古民族逐步定居在这里养畜游牧,而汉、满、回移居这里多始于明朝。但不论哪个朝代、以哪个民族为主体或以哪个地区为中心,集中统一的趋势是主流。而相对于农耕文明或游牧文明,民族凝聚传承的生命力更强,它们是交替主导,互相吸纳,而不是互相取代,在凝聚中嬗变提升与中原地区同步发展。
        三是文化形式的多样性。在地域、历史和多民族融合的演化过程中,鄂尔多斯的民族民间文化资源非常丰富,从其表征看,北方蒙古文化、黄河农耕文化、西域边塞文化、中原移民文化的元素一起交错汇聚融合,形式多种多样。其多样性是多民族血脉长期交融,多元文化相互碰撞,多色彩嬗变决定的。从游牧文明背景看,在草原文化中,巴拉尔草原文化既是源,又是流,是源流合一。作为源,巴拉尔草原文化有与草原文化共生共长的深厚历史积淀,是对游牧文明一脉相承的传扬。作为流,它与内蒙东部的红山文化,科尔沁文化等蒙古经典文化不同,有其独特的发展走向,传承中吸取了深厚的移民文化的滋养。因为多样性的融会,使它形成了渊源于旧石器时代晚期,滥觞于古代少数民族的游牧,兴盛于秦汉明清的军屯垦殖,绵延于现、当代新型文明的文化体系,成为草原文化的一个独立的单元文化圈,显示出完整的区域性特征,在草原文化构成中占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位置。
        四是文化内涵的精炼性。德国哲学家荣格有句名言:“文化最终沉淀为人格”。黄河环绕,绿色繁盛,多元共生,草原的宽广,沙丘的苍凉、河水的坦荡,造就了巴拉尔草原文化内涵富有开放、进取、宽容、和谐的精神特质。如果对照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吃苦耐劳、一往无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蒙古马精神,巴拉尔草原文化正是这种精神的外在张扬,蒙古马的奔放、农耕文化的勤劳被历史长河融为一体,共铸着中华民族之魂。
        五、布尔陶亥发展“巴拉尔草原文化”的对策建议
        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构建准格尔旗经济社会发展战略新格局,以历史文化、民族文化、生态文化纵深发展理念,打造布尔陶亥“巴拉尔草原文化”名片,对带动布尔陶亥苏木经济发展和文化繁荣,带动鄂尔多斯东部文化旅游大发展、带动晋陕蒙鄂尔多斯段文化旅游大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第一,打造布尔陶亥文旅小镇。布尔陶亥苏木在文化旅游开发上,以自然与文化资源优势为基础,进行创意策划,形成文化旅游项目的唯一性、产业融合性与可持续发展性;以内蒙古自治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基本要求、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保护的基本要求、以民族文化传承保护示范基地的要求、以文化与自然资源性质旅游景区建设与发展的要求为基本原则,从观光旅游+文化体验旅游+休闲度假旅游+互联网的基本要求出发,进行规划设计、统筹布局、整合资源、开发项目、投资建设、运营管理,从而形成以成吉思汗宫廷文化和祭祀文化为特色,以内蒙古唯一的以王爷府为核心的游牧草原沙漠生态文化旅游大型景区,打造准格尔旗最具民族文化特色的“布尔陶亥旅游小镇”。
        第二,打造准格尔王府文化博物馆。将布尔陶亥苏木所在地的准格尔王府及其周边区域,进行景观式适当复原,在王府内举办一系列主题式复原陈列,同时设置观光、体验和休闲度假旅游项目,设置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历史与民族文化研学旅游必要的条件,打造出一座距离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市最近的准格尔王府文化博物馆。
        第三,打造漫瀚调艺术传承保护示范区。漫瀚调艺术,是准格尔旗一张亮丽的地方文化名片和文化品牌,漫瀚调艺术基于的蒙古族民歌,在布尔陶亥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都有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和民俗礼仪的基础,从传承保护的角度来看,更有着深厚的传播传颂和群众性创作演唱基础。在此基础上选择布尔陶亥苏木打造漫瀚调艺术传承保护示范区极有可能,也相对容易尽快实现。
责任编辑:乌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