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资本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鄂尔多斯化的创新研究

一

        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具有资本属性的历史条件下，只要从根本上认识和把握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马克思主义者，能够成为执行和管理资本的社会职能的专家，自觉、主动、科学地应用资本的运作规律，完成资本发展社会劳动生产力和改善社会生产关系的历史任务，就能够促进人类共同从盲目资本主义向科学社会主义平稳和谐转型升级，使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本的高度集中达到极限，使资本外壳炸毁，最终把人类劳动力从商品地位解放出来，还原人类世界和自然界原本是无价之宝的自然属性。

        资本外壳的炸毁，资本关系的消失，劳动力的解放，是通过社会资本的高度集中达到极限来实现的。马克思认为：信用事业，通过一根根无形的线把那些分散在社会表面上的大大小小的货币资金吸引到单个的或联合的集团公司手中。集中不论是通过吞并即某些资本成为对其他资本的占压倒优势的引力中心，打破其他资本的个体内聚力，然后把各个零散的碎片吸引到自己方面来，还是通过建立股份公司这一比较平滑的办法，把许多已经形成或正在形成的资本溶合起来，经济作用总是一样的。集中可以通过单纯改变既有资本的分配，通过单纯改变社会资本各组成部分的量的组合来实现。资本之所以能在这里，在一个人手中增长成巨大的量，是因为在那里，在许多单个人的手中被夺走了。在一个社会里，只有当社会总资本合并在唯一的资本家公司手中的时候，集中才算达到极限。

        社会资本不断高度集中的过程，其实也是人类智慧不断有效整合的过程。人类社会发展的内在本质规律是唯一的，因此遵循唯一规律的精英团体的资本家公司，可以打倒许多乃至所有各种各样违背规律的单个资本家，使社会总资本合并在唯一遵循自然法则的能够使“一切生产资料因作为结合的、社会的劳动资料使用而日益节省”的“日益具有国际性质”的资本家公司手中。在这里我们认为马克思的推理在总体上来说是正确的，现在所需要的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鄂尔多斯化的创新发展过程中，看怎样把理论创新，具体应用的社会实践的问题。

        人类的终极目标是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而只有提高全民素质，共同认识和把握自然规律，并创造相应的经济社会文化条件，才能够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劳动是人的内在本质，教育是提高素质的有效途径，自然界是人类生存的环境。“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法，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因此，从经济转型和产业发展方面来讲，只有能够把提高全民素质和环境保护融为一体、把文化经济和生态经济有机结合起来的“日益具有国际性质”的企业集团，才能使“科学日益被自觉地应用于技术方面，土地日益被有计划地利用，劳动资料日益转化为只能共同使用的劳动资料，一切生产资料因作为结合的、社会的劳动资料使用而日益节省”。

        正是根据这样一个基本思路和明确方向，我想再读一遍《资本论》，看看会有什么新的感悟，并非常愿意和希望与网友随时沟通，在互动交流中有所创新，共同提高。信息时代和互联网为我们创造了这个条件，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个条件。

二

        1867年7月25日，马克思于伦敦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说：对于“那些想学到一些新东西、因而愿意自己思考的读者”，“不能说这本书难懂”。

        在“第一版序言”中，我们应该记住或者说应该知道的一些论述，记录如下。马克思说：我要在本书研究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

        一个国家应该而且可以向其他国家学习。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了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

        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

        如果这些委员会像英国那样，有全权去揭发真相，如果为此能够找到像英国调查委员那样内行、公正、坚决的人们，那么，我国的情况就会使我们大吃一惊。柏修斯需要一顶隐身帽来追捕妖怪。我们却用隐身帽紧紧遮住眼睛和耳朵，以便有可能否认妖怪的存在。

        现在毕竟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半世纪，有了更多的理论发展和社会实践。我们再读《资本论》，应该有更大的思维空间，应该有更多的创新意识。恩格斯在谈到《资本论》时说：“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是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这种关系在这里第一次作了科学的说明，而这种说明之透彻和精辟，只有一个德国人才能做得到。”而在当代社会，或许我们中国人可以做得更精彩。对于《资本论》而言，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有所创新，在更高层面更全面地认识和把握资本和劳动的关系。

        1.从人的属性来看，人既有社会属性，也有自然属性。马克思说：“不管个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这是对的，但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无论在什么社会关系中，人的自然天性依然存在。在商品社会，社会关系使劳动这个人的内在本质变成一种商品，使劳动变成资本的奴隶；而然人的自然属性本能地抗衡资本关系，努力保持人的主体地位，使资本变成一种实用工具。在存在资本关系的历史条件下，每个人都在两者之间寻求着某种平衡，而不只是存在人的社会关系。

        2.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看，不仅研究物质产品的生产和交换的规律，也会研究精神产品生产和交换的规律。恩格斯说：“政治经济学，从最广的意义上说，是研究人类社会中支配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和交换的规律的科学”；“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研究人类各种社会进行生产和交换并相应地进行产品分配的条件和形式的科学——这样广义的政治经济学尚待创造”。我们现在就是要把“尚待创造”的政治经济学创造出来。农业经济和工业经济发展阶段的政治经济学，主要是研究物质产品的生产和交换的规律；而知识经济和文化经济时代的政治经济学，主要是研究精神产品生产和交换的规律。

        3.从经济社会发展的自然阶段来看，资本不仅存在于盲目资本主义阶段，也存在于科学社会主义时代。恩格斯说：“问题不是在于要确认一种经济事实，也不是在于这种事实与永恒公平和真正道德相冲突，而是在于这样一种事实，这种事实必定要使整个经济学发生变革，并且把理解全部资本主义生产的钥匙交给那个知道怎样使用它的人。”我们要想促进整个经济学发生变革，拿到理解全部资本主义生产的钥匙，并且成为那个知道怎样使用它的人，就必须清楚什么叫资本主义。我们认为，资本主义是对资本而言的，即因为社会上存在着资本，所以叫资本主义社会。对“全部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过程，即对存在资本关系的全部现代社会的发展过程，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研究探讨。一是根据拥有、管理以及执行资本职能者的身份和构成不同，我们把全部现代社会划分为个体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资本主义三个不同的历史自然发展阶段；二是根据应用资本的运作规律具有“盲目性”和“科学性”的不同，我们把全部现代社会划分为盲目资本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两个不同的历史自然发展阶段。综合两方面的因素来看，资本属于个体拥有的个体资本主义，是盲目资本主义；资本属于国家拥有的国家资本主义，既有盲目性也有科学性，是从盲目资本主义向科学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而资本属于全社会共同拥有的社会资本主义，即超越国家形式的整个人类共同“科学”地运用资本的运作规律来发展社会劳动生产力的“社会”资本“主义”，简称科学社会主义。可以说，作为一个有机整体，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而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有了这种认识，我们就会明白，《资本论》在初级阶段有用，在高级阶段更有用，只是需要在此基础上具有创新意义的“论资本”。

三

        1873年1月24日，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版跋》中首先说明了在第二版各章节修改的情况，也引用了当时的一些评论：“马克思先生通过这部著作而成为一个最出色的具有分析能力的思想家”；“马克思把社会运动看作受一定规律支配的自然历史过程，这些规律不仅不以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为转移，反而决定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这种研究的科学价值在于阐明了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马克思的这本书确实具有这种价值”。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开始迅速发展阶段，“正是它的欺诈盛行的时期”。那些“不偏不倚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争斗，公正无私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那些还要求有科学地位、不愿单纯充当统治阶级的诡辩家和献媚者的人，力图使资本的政治经济学同这时已不容忽视的无产阶级的要求调和起来”；“资产阶级的博学的和不学无术的代言人，用沉默置《资本论》于死地。当这种策略已经不再适合时势的时候，他们就借口批评我的书，开了一些单方来‘镇静资产阶级的意识’”。然而，“《资本论》在德国工人阶级广大范围内迅速得到理解，是对我的劳动的最好的报酬”。

        马克思在“第二版跋”中强调了哲学思想和辩证法。他认为：“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他说：“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黑格尔）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辩证法在黑格尔手中神秘化了，但这决不妨碍他第一个全面地有意识地叙述了辩证法的一般运动形式”；“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马克思承认自己是黑格尔的学生，而黑格尔颇重视老子哲学思想，把老子作为中国古代哲学家的代表人物而强调提出来。胡志平在《老子、黑格尔和马克思》一文中说：辩证法已经历了人类思想史的三个发展阶段：一是以老子“阴阳思辨”为代表的自发体现纯自然、纯客观规律的朴素辩证法；二是以黑格尔“概念思辨”为代表的自觉体现绝对精神至上的主体辩证法；三是以马克思“作用力思辨”为代表的自觉体现主客观对应关系的现代辩证法。三个阶段贯穿了一条主线，即先哲们或客体立场或主体立场、或双向对应立场各自阐述了人类智慧现象和思辨方法的基点。

        分析经济形式，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显微镜”和“化学试剂”，因此必须要有哲学思想，懂得辩证法。恩格斯说：“哲学的重大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辩证法就归结为关于外部世界和人类思维的运动的一般规律的科学，这两个系列的规律在本质上是同一的”；“人和自然都服从同样的规律”。例如老子与马克思，在不同的历史时代、从不同的认知角度，都是在研究着人和自然都服从的同样的客观规律。老子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思维是天下之至柔的无形的信息结构，它可以驰骋天下之至坚，可以移入个体头脑并穿越群体头脑，从而调控和支配社会行为，即“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观念不仅可以移入人的头脑，而且可以在人的头脑中改造物质的东西。因此从创造价值的角度来看，最有价值的劳动能力，是在劳动开始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的能力，即“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想像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这种在劳动外化和物化之前，已经在头脑中把它观念地建成的能力，在创造劳动价值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科学文化之所以最有价值，能够成为社会资本主体，是因为科学文化能够以信息形态离开个体头脑，在“社会公共大脑”里得到传播和积累，并穿越历史时空“按几何级数发展”。“如果进一步问：究竟什么是思维和意识，它们是从哪里来的”？恩格斯说：“那么就会发现，它们都是人脑的产物，而人本身是自然界的产物……人脑的产物，归根到底亦即自然界的产物”。这里重要的一点是，思维归根到底亦即自然界的产“物”。

        如果说人们在挖掘提升中发现老子、黑格尔、马克思的哲学思想一脉相承，那么我们在集成创新中把可以不同历史时期人类智慧最高结晶融为一体。社会资本之所以能够不断高度集中，人类智慧之所以能够不断有效整合，就是因为科学文化所揭示和反映的自然规律“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所转化和体现的自然能量“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资本作为“一种集中的社会力量”，哪些资本遵循了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它就会“成为对其他资本占压倒优势的引力中心”，打破其他违背自然规律的“资本的个体内聚力，然后把各个零散的碎片吸引到自己方面来”。人类最大的智慧就是道法自然的智慧。老子云：“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意思是说：圣人不去积蓄财富，他总是尽力帮助别人，结果使自己可以帮助别人的能力越来越大；他总是尽量给予别人财富，结果使自己可以给予别人的财富越来越多。天之道，是造福万物而不为害；圣人之道，是只管成就事业而不去争夺果实。由此可以使社会资本的高度集中达到极限，使资本外壳炸毁，把人类劳动力从商品地位解放出来。

四

        我读的《资本论》是人民出版社1975年6月第1版、1998年1月第10次印刷的版本。马克思除了“第一版序言”和“第二版跋”之外，还有“法文版序言”和“法文版跋”，其中“法文版序言”中的一句名言人们都知道：“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逝世。因此之后的《资本论》第一卷“第三版序言”、“英文版序言”、“第四版序言”以及《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序言”都是恩格斯写的。

        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三版序言”中说：“我失去了一个相交四十年的最好的、最亲密的朋友，他给我的教益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现在，不论出版这个第三版的任务，还是出版以手稿形式遗留下来的第二卷的任务，都落在我的身上了。……马克思原想把第一卷原文大部分改写一下，把某些论点表达得更明确一些，把新的论点增添进去，把直到最近时期的历史材料和统计材料补充进去。由于他的病情和急于完成第二卷的定稿，他放弃了这一想法。”

        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版序言”中，一方面认为，《资本论》是“工人阶级的圣经”，“各地的工人阶级都越来越把这些结论看成是对自己的期望所作的最真切的表述”；另一方面认为，“马克思的理论正是在目前对社会主义运动产生着巨大的影响，这个运动在‘有教养者’队伍中的传播，不亚于在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传播”。对于经济危机，恩格斯说：“生产力按几何级数增长，而市场最多也只是按算术级数扩大。1825年至1867年每十年反复一次的停滞、繁荣、生产过剩和危机的周期，看来确实已经结束，但这只是使我们陷入无止境的经常萧条的绝望泥潭。……而每一个冬天的来临都重新提出这一重大问题：‘怎样对待失业者’；虽然失业人数年复一年地增加，却没有人解答这个问题；失业者再也忍受不下去”。

        我们现在“再读《资本论》”，应该探讨《资本论》对工人阶级和“有教养者”队伍的作用。我们首先清楚工人阶级与有教养者队伍都是劳动者。恩格斯说：“当社会总劳动所提供的产品除了满足社会全体成员最起码的生活需要以外只有少量剩余，因而劳动还占去社会大多数成员的全部或几乎全部时间的时候，这个社会就必然划分为阶级。在这个完全委身于劳动的大多数人之旁，形成了一个摆脱直接生产劳动的阶级，它从事于社会的共同事务：劳动管理、政务、司法、科学、艺术等等。”就“工人阶级”与“有教养者”队伍相对而言，工人阶级是“完全委身于劳动的”阶级，而从事劳动管理、政务、司法、科学、艺术等社会共同事务的智力劳动者，是摆脱直接生产劳动的“有教养者”队伍。随着劳动者文化素质和综合能力的提高，随着科学技术和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简单重复性的程序化劳动将逐渐由机器来代替，从而把大多数完全委身于直接生产的创造低价值的体力劳动解放出来，向从事社会共同事务的创造高价值的创新型高级智力劳动方向发展，创新型高级智力劳动将会成为人类未来主要劳动形态和价值形成主要来源。“分工的规律就是阶级划分的基础”，人们社会地位的不同、各阶层的差别，取决于文化素质和综合能力等多种因素，而不仅仅取决于金钱的多少。我们不能根据资本这个身外之物的多少，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分别划分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而是根据劳动这个人的内在本质，把他们一同划分为从事社会共同事务的高级智力劳动者阶级。

        据凤凰资讯报道：《资本论》热销欧洲，马克思“火”了。《资本论》是马克思献给全世界的一部最重要的科学文献。100多年前，它在世界各国广泛流传。现在随着金融危机的爆发，年轻一代的读者们再次产生了阅读这部鸿篇巨制的热情。因为金融危机而焦头烂额的德国现任财长施泰因布吕克，现在也开始阅读《资本论》。如今已经数个月没有睡个安稳觉的施泰因布吕克，甚至成了马克思的粉丝。也正是因为《资本论》的巨大销量，英国媒体开玩笑称，如果马克思还在世的话，《资本论》的巨额版税收入会让他轻松进入福布斯富豪榜。

        这是开玩笑，也是讲实情。我们很清楚，不管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转化和体现出来，总之《资本论》的巨大价值是客观存在的。同样的高级智力劳动成果，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用不同的价值评判体系衡量，马克思可以“是一个穷叫花子”，也可以“轻松进入福布斯富豪榜”。我们学习《资本论》，就是为了认识和把握价值形成、价值转移、追加价值、体现价值的一般规律。例如《资本论》本身，它的智力劳动及其使用价值或许没有凝固在商品中体现出交换价值，但不会因此价值消失，而是会价值转移。科学文化作为一种能够调控和支配物质结构的独立的信息结构，作为一种能够外化和物化的能量，可以分离于个体生命而在社会空间独立存在。它能够跨越历史时空按几何级数发展，在流动状态中形成劳动的使用价值，并以信息形态不断通过活化和改善人类头脑这个信息化了的物质结构来实现价值转移和积累。在此基础上，如果能够创造新的知识，那就是在价值传承和转移中，追加了价值而创造新的更大的价值；其中，追加价值本身的构成即它所蕴含的创新能量，起着决定性的作用。通过流通只能体现交换价值，但不能创造价值本身；而使用价值或许没有经过流通体现出来，但它的价值依然客观存在，它的用途取决于它本身的构成。对于《资本论》这种文化产品来说，所具有的共享特征和馈赠品格，在客观上决定了人们不会束缚于传统的价值观来体现个人交换价值，而是构建全新的劳动价值评判体系，充分体现不仅可共享而且只有在共享中才能无限增值的巨大社会使用价值。我们的《灵气活化“资本论”——试让人类智慧最高结晶体现巨大经济价值》，就是这种探讨。

        总之，只要把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种带有偏激情绪的狭隘意识，扩展为全世界劳动者联合起来这种具有科学内涵的博大思想，我们不仅可以重新认识《资本论》、不断补充和完善《资本论》，而且能够从根本上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主义科学文化，把马克思主义科学文化所蕴含的巨大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充分体现出来。

           作者系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